江苏畜牧业制定转型发展之路
2014- 10- 15 13: 58: 26 浏览次数: 字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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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江苏畜牧业发展现状

  1 江苏畜牧业猪、禽为主,呈典型农区特色

  江苏位于东部沿海,面积10.26万平方公里,占全国1.06%,常住人口7866万人,居全国第5位,人均国土面积在全国各省区中最小。2013年实现地区生产总值59161.8亿元。江苏用占全国1.06%的国土面积创造了占全国10.4%的地区生产总值。

  全省耕地面积6894万亩,人均0.87亩,人多地少的特点决定了江苏畜牧业是以食粮型的生猪、家禽为主。2012年全省畜牧业产值1226亿元,猪、禽产值分别为465亿元和540亿元,占比分别为38%和41%。

  2 江苏畜牧规模经营的主体地位基本确立

  上世纪90年代始,随着规模新农村建设的逐步推进,散养户快速退出,规模养殖开始兴起。2006年以来,加大规模养殖推进力度,加快畜牧生产方式转变。2013年底,全省生猪、蛋禽、肉禽和奶牛规模养殖比重分别为85%、96%、93%和93%,规模养殖在畜禽生产中的主体地位基本确立(见表1)。

  3 畜产品生产能力持续稳定,增速有所减缓

  2013年全省肉类383万吨、禽蛋198万吨、奶类60万吨,除禽蛋产量比上年略增0.3%,肉类和奶则分别比上年减少3.5%和0.7%。2012年肉和奶类的历史纪录分别是396万吨和61万吨。总体上畜产品将进入稳定发展阶段(见表2)。

  全省人均肉类占有量为49千克、禽蛋25千克、奶类7.6千克。生猪产品有进有出处于紧平衡状态,禽肉有一到二成的调出,禽蛋调出近一半。江苏肉类、禽蛋和奶类产量在全国的位置分别为第11位、第5位和第14位(见表3)。

  4 畜牧生产区域北移,苏北主产区地位进一步巩固

  从图1、图2可以看出,苏北生产区的生猪出栏和家禽出栏均占较大比重。

  二 新时期发展面临的机遇和挑战

  1 发展机遇

  (1)“两个率先”战略目标为现代畜牧业明确了方向

  2003年,省委省政府提出了“率先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率先基本实现现代化的奋斗目标”。提出只有实现农业现代化才能实现社会经济的现代化。畜牧业既是农业发展的传统优势产业,也是统筹推进率先实现农业现代化的重点产业。2011年省政府出台《关于加快推进畜牧业转型升级的意见》,明确了畜牧业转变升级的目标任务。

  (2)强农惠农政策为现代畜牧业提供良好发展环境

  表4显示,2007~2013年以来,各项目资金总量持续增加,部省财政投入资金达10亿元,带动50亿社会资金投向畜牧产业。

  (3)城乡统筹发展为现代畜牧业提供广阔的市场空间

2013年江苏城市化水平达64%,城镇居民人均总收入35131元,农村人均纯收入13598元。随着城市化快速推进和城乡一体化统筹发展,更多的农民将转移到城镇,就业领域由一产转移到二、三产业。

  一方面,城乡一体化水平的提高,扩大了对畜产品多样化、优质化的需求,为现代畜牧业发展拓展新的市场空间。

  二方面,农业从业人员减少,人均农业资源占有量、养殖规模设施水平和劳动生产效率将进一步提高。

  三方面,现代化、信息化、集团化的经济发展环境,为现代畜牧业生产、营销、组织形式创造了外部环境。

  (4)科技服务体系为现代畜牧业提供强大的智力支撑

  江苏拥有为数众多、实力雄厚的畜牧兽医科技资源。江苏农科院、南京农业大学、扬州大学、省家禽科学研究所、江苏农牧科技学院、江苏农林学院等众多科学教研机构都扎根江苏。建立了农科教推相结合的科技推广服务体系,形成“主体多元、联合协作”的创新机制,科技创新能力位居全国前列。2008年来省政府实施农业科研教学单位“挂县强农”、“科技入户”工作,搭建了畜牧科技服务创新平台,畜牧科研人员与生产企业建立紧密牢固的协作关系。

  近来来,联合开发创新推广应用了一批畜牧业新品种、新技术、新模式,农科教结合育种创新取得丰硕成果,信息智能技术与养殖设施装备、生产管理深度融合,一批企业院士工作站、研发中心成为构筑人才高地的重要平台。

  2 面临的挑战

  (1)土地瓶颈:发展空间受限

  规模养殖对土地刚性需要越来越突显。畜舍要地、粪污处理要地、病死畜无害化处理要地、饲料生产加工要地。据测算100头母猪规模需要8亩,300头母猪20亩,一个存栏20万只肉场,需要用地200~250亩。

  养殖业的发展空间越来越局促。基本农田保护力度加大,畜牧业比较效益仍然偏小,对地方财政无贡有负,因此有限建设用地主要用于工业发展,畜牧养殖土地流转的困难也在加大。因此,畜牧业被挤压在工业生活用地与基本农田保护的夹缝里

  (2)市场波动:养殖风险加大

  近年来养殖生产的波动越来越大、越来越频、也越来越难以预测,稍有风吹草动,都会导致市场价格的剧烈波动,禽流感、政府收贮、速生鸡、仔猪腹泻等都是典型的案例。

  (3)环境限制:养殖成本骤增

  《畜禽规模养殖污染防治条例》的施行,标志着运用法治手段促进环境保护和产业发展。今年政府下达600家规模化畜禽养殖场治污任务,全省畜禽粪便综合利用率达86%。

  我省人多地少,环境容量有限;农牧脱节,治污成本增加;治污技术尚不成熟,普及推广困难。

  

(4)疫病风险:技术门槛提高

  动物疫病直接影响畜牧业生产和公共卫生安全,据统计人类70%的新发疫病来自动物,现在人的传染病中有70%属人畜共患的疫病。随着公共卫生事业发展及社会关注度的提高,人们对动物疫病的危害影响有过于敏感及人为夸大的现象。(H7N9)

  在主产区与主销区格局更趋明显的情况下,活畜禽长途贩运有增无减,发生输入性疫情的可能性增加。(小反刍兽疫)

  (5)食品安全:管理压力增加

  我们产业水平处在初级阶段,而食品安全的理念、标准却要求与欧美发达国家接轨,质量管理难度压力责任加大。主要存在以下问题:管理对象庞大。全省15万个规模养殖场,其中小规模养殖场10万个,养殖场户数量多、分布散,环境差,素质低,监管难度极大。监测任务繁重。每年全省畜牧系统开展猪牛羊肉产品质量检测10000批左右,奶产品1700批,饲料兽药1200批左右,此外全省养殖屠宰环节瘦肉精速测25万批。即便如此,病死畜禽、非法添加物、滥用抗生素、重金属残留等风险仍然存在。

  问责压力加剧。在体制不完善、手段欠完备、素质没提高、保障不落实的环境下,近年来动物检疫监督人员失职渎职而被问责的数量剧增。

  三 江苏畜牧业转型升级的基本思路

  “规模、科技、生态、健康、高效”是江苏现代畜牧业的基本内涵和特征。走“规模经营、健康养殖、加工增值、生态友好”的现代化畜牧业发展道路。重点要构建现代畜牧产业体系、科技创新体系、动物疫病防控体系、畜产品质量安全保障体系、新型合作经营组织体系五大体系。

  1 提升规模化水平,加快畜牧业生产方式转变

  适度的规模是现代畜牧业发展的前提和条件。无论是科技进步、先进设施装备,还是建立现代经营管理制度、实施全程质量控制,都必须具备一定的生产规模。规模适度,才能有效提高畜牧业的资源配置效率,畜产品才更具有市场竞争力。

  坚持因地制宜原则,多种形式加快发展畜牧规模养殖,推进饲养方式由小规模粗放式饲养向标准化适度规模养殖转变,推动产业布局向优势区域集中,提高畜禽生产总量和畜产品综合生产能力。

  2 提升科技化水平,加快畜牧业增长方式转变

  创新驱动是江苏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战略,也是推进畜牧业现代化的重要动力。要突破土地、环境、劳动力等资源对产业发展的制约,必须发挥科技支撑作用。提高科技创新能力,要突出品种、设施和综合配套技术,着眼于提升科研成果转化能力和效率,更好地服务于生产实践,抢占现代畜牧业发展制高点。

  坚持以科技创新为动力,加大畜牧业种源建设力度,推进畜牧业增长由依托生产要素投入为主向依托科技创新内生增长为主转变,增强市场竞争能力,确保畜牧业科技创新水平全国领先。

3 提升生态化水平,加快资源利用方式转变

  生态环保是支撑江苏畜牧业可持续发展的必然要求。江苏人口密度大,环境容量小。现阶段由于农业循环经济发展滞后,畜禽粪便资源化利用程度不高,部分地区规模养殖带来的畜禽粪污排放影响环境的矛盾十分突出。要更好地支撑江苏畜牧业的可持续发展,当务之急必须积极打造崭新的生态畜牧业形象,使生态成为江苏畜牧业发展的重要品牌。

  树立可持续的“绿色发展”理念,重视节能减排和生态环境保护,推进资源利用由消耗型向循环利用、生态友好型转变,提高土地利用率和粪便综合利用率,促进畜牧业可持续发展。

  4 提升法制化水平,加快畜牧业管理方式转变。

  对于现代畜牧业而言,健康既是对畜禽机体的生理要求,也是对畜产品质量安全和营养保健的卫生要求。只有健康的畜禽,才能生产出健康的产品。

  加强畜牧兽医综合执法体系建设,建立健全重大动物疫病防控体系,切实强化畜产品质量建设。运用现代信息技术转变传统的管理和服务方式,强化疫病防控、检疫监督、畜产品质量安全溯源管理,提升管理效能和服务能力。

  5 提升产业化水平,加快畜牧业经营方式转变。

  高效既是建设现代畜牧业的动因,也是目的。实现畜牧业高效,就要加快产业优化升级,构建养殖方式先进、加工带动有力、饲料兽药一流、种畜禽特色明显的畜牧产业体系,实现专业化生产、企业化管理、产业化经营,使加工、流通等成为产业增值增效的重要途径。

  坚持以工业化理念指导畜牧业发展,大力培育产业化龙头企业,推进畜牧业经营方式由以生产环节为主向生产、加工、销售全面协调发展转变,提高畜牧业辐射带动能力和综合效益,确保产业化龙头企业的总体水平在全国领先。

  四 江苏实践的路径与成效

  1 发展适度规模养殖,优化规模养殖结构

  目前农户小规模养殖仍占有一定比重,优化规模结构势在必行。全省共有规模猪场87753个、肉禽场26611个、蛋禽场36455个、奶牛场605个,合计151424个。其中,小规模养殖场户(生猪出栏50~499头、肉禽出栏2000~19999只、蛋禽存栏500~1999只、奶牛存栏20~99头)的数量庞大,分别占总数的82%、59%、32%和55%,而生产量则分别占生产总量的40%、17%、8%和7%。

  国情省情决定规模养殖要以家庭经营为主体。散养及小规模户还将以每年3~5个点的速度下降;集约化养殖受到土地、环境、资金以及政策的限制发展有限,工商资本投入不利于农民利益保护;而适度规模的家庭养殖场、以家庭为经营单元的模式今后相当长一段时间极具生命力。

 

主要基于以下思考:

  一是符合政策:国家鼓励发展家庭农牧场;

  二是专业生产:养猪夫妻两人年出栏生猪1000头左右,或饲养存栏家禽1万羽左右。建设投资30~40万,年获利10万元左右,略高于当地同类居民收入。三是节约土地:占地三亩左右,可利用农田林木间隙地。四是方便治污:紧靠农田,粪污经过贮粪发酵便可进入周边农田;五是有利防疫:远离村庄农户,相对隔离;六是风险可控:采取公司加农户,或专业合作社形式生产,有较完备的社会化服务保障,相对风险较少。

  要发挥市场机制和政策引导作用,继续推进适度规模养殖。(1)提高畜牧业综合生产能力,确保畜产品有效供给。苏南提高自给率,建办协议养殖基地;(2)提高规模养殖比重,进一步压缩小规模传统养殖农户(近10万个),形成合理的空间布局。每10平方公里耕地控制在10个养殖场以下。政府提出今年生猪规模养殖比例达86%,大中型比例达56%的考核要求;(3)大力发展适度规模家庭养殖场,培育现代职业农民。培育发展适度规模家庭养殖场25000~30000个。

  2 创新畜牧业经营机制,提高组织化程度

  创新经营机制的目的是要实现家庭经营向采取先进科技和生产手段的专业化、集约化方向转变,统一经营要向发展养殖场户联合与合作,形成多元化、多层次、多形式的组织化、社会化方向转变。

  (1)重点推广四种模式:①“公司+场户”或“公司+合作社+农户”合作模式(主要形式是实行“四统一保”,如温氏、立华在农民增收、市场稳定、风险化解中起着重要作用。如温氏集团在江苏建成种猪场21个,带动规模养殖农户1973个,年出栏生猪87万头。尤其是这次H7N9疫情应对中,立华、温氏龙头企业履约合同,保护农民,自我牺牲,承担了责任。据调查,H7N9影响最严重时,他们仍然能够保证农户有每只1.78~2.06元的收益。);②全产业链经营模式(生产加工销售一体化,如中粮、雨润等。产业链越长,企业规模越大,抵御风险的能力就越强,平抑价格波动的作用也就越强);③“四自”模式(自繁、自养、自宰、自销,如苏太肉食公司、兴化隆康有限公司);④畜牧专业合作社(组建合作社联合社、拓展产业链,如常州市联农奶牛合作联社)

  (2)大力推进产业化经营:鼓励引导大型规模养殖单位拓展延伸产业链条,促进畜牧生产、加工、流通以及兽药饲料的均衡发展;积极发展家禽屠宰加工,推行活禽就地屠宰、冷链运输、冷鲜销售;推进畜产品农超对接,推行连锁经营、电子商务、物流配送、直供直销等新型畜产品流通方式,提高流通效率。

 全省畜牧类农业产业化龙头企业673家,其中国家级14家,省级113家;列入政府优先扶持名录的畜禽专业合作社3000多家。全省畜产品加工企业439家,加工产值500亿元以上。全省饲料总产1037万吨,118家兽药GMP生产企业实现销售总额48.36亿元。

  3 完善监督体系平台,强化畜产品质量建设

  (1)动物无害化收集处理体系

  分类建设:主产区以乡镇为单位建立病死动物收集点,以县为单位建设无害化处理场;非主产区以县及乡镇建设“两级”收集、储运体系,以省辖市为单位建设无害化处理场。

  时序进度上,2014年农业部确定39个试点县为先行区,2015年苏南、苏中所有未建县区和苏北部分主产区为推进区,2016年覆盖其余未建地区。基本原则:政府主导、市场运作、统筹规划、因地制宜、财政补助、保险联动。运行模式:场户送交、镇设站点、流动收集、集中处理(如皋企业出资、政府扶持共投入350万,建立化制处理中心,年处理病死猪近10万头,油脂肉粉回收利用,企业年盈利40万元。运行中政府补助每头20元加80元,养猪户得60元,中心得30元,工作经费10元。)

  处理方式:畜牧主产区推荐采取高温化制方法建设无害化处理场,非畜牧主产区采取高温生物降解方法建设无害化处理场。

  (2)畜产品质量监督管理的信息化体系

  畜牧业转型升级必须同时推进动物卫生监督管理工作的转型升级,尤其提升畜产品质量安全信息化管理水平。近年来我省着重打造畜产品质量监管“一个平台五个系统”(见图3和图4),充分利用现代化管理手段,规范畜产品质量安全监管工作,提高监管效率和水平。

  全省信息化建设总投入近6000万元,其中省级财政投入约4000万元,市、县财政配套约2000万元。全省共采购移动智能识读器、检疫票证打印机、电脑、传真机等信息化设备2.7万台套,建立省市两级信息数据库14个。全省基层防疫检疫管理窗口全部配备了相关设备。目前,全省101个动物卫生监督所、2400个检疫申报点、21个动物卫生监督检查站、4507个官方兽医纳入省级平台信息化管理。全省已全面实现检疫电子出证,有效电子出证446.52万份。

  (3)畜产品质量安全执法体系

  一是加强执法体系建设。建设具备独立法人、独立财务、独立编制和名称统一的“三独立一统一”的动物卫生监督机构。全省共设立动物卫生监督机构766个,官方兽医5617人。二是加强执法队伍素质建设。组织开展技术培训。三是加强执法队伍形象建设,全面实施执法标识、执法胸牌、执法证件、执法着装的“四统一”管理。

4 立足队伍素质能力,健全动物疫病防控体系

  (1)“三大推进行动”助推中长期规划的实施重大动物疫病规范免疫推进行动,提升强制免疫能力。坚持开展“三大集中防疫行动”。动物疫情监测预警推进行动,监测网络建设与提升监测能力相结合、定点监测与面上监测相结合、平时监测与应急监测相结合、病原学监测与免疫监测相结合。

  动物疫病防控应急管理推进行动,提升突发疫情应急处置能力。以主题活动形式推进动物疫病防控应急管理体系建设。基本建立了“一案三制”防控应急管理机制,建立健全应急预备队制度、疫情监测预警与风险评估制度、应急物资与资金贮备制度、动物疫情举报核查制度、定点联系督查制度。

  (2)启动“五有”乡镇畜牧兽医站建设“五有”站指有独立建制机构、固定工作场所、基本服务手段、定编专业队伍、稳定财政保障。建设原则:坚持“统筹规划、整合资源、先建后补、注重实用”的原则,严格按照建设标准,分批推进“五有”乡镇畜牧兽医站(或区域站)建设。建设资金:地方财政资金为主、省级财政给予适当补助。2014年重点建设基础条件最薄弱的260个乡镇畜牧兽医站,省级财政对苏北、苏中、苏南给予30万元、20万元、10万元的定额补助。

  (3)推进新型兽医队伍建设

  兽医管理体制逐渐与国际接轨,有利于兽医工作整体水平提升;兽医公职人员监督管理特征更趋明显;动物防疫社会化服务体制逐步形成;(全省社会化畜牧兽医人数近5万人)社会兽医行业准入及从业行为得到规范。

  要深化基层兽医管理体制改革,逐步构建以官方兽医队伍为骨干、执业兽医为主体、乡村兽医为基础的新型兽医队伍。目前,我省经省农委审核确认并报部兽医局备案的官方兽医共5617名。全省执业兽医师和助理执业兽医师资格总人数达4477人,其中,执业兽医2588人,助理执业兽医师1889人。全省有12320名乡村兽医。从乡村兽医中优先录用村级动物防疫员,承担乡镇动物防疫、检疫协检等工作,全省共有1.1万名村防疫员。

  (4)重视素质提升与技能培训

  每年举办全省动物防疫检疫技能大赛,2013年省农委联合省总工会、省人社厅成功举办全省动物防疫员防疫技能竞赛,首次将防疫技能竞赛纳入“全省职工职业技能竞赛十大工种”, 比武状元享受省劳模待遇,成为全省防疫队伍建设的品牌。

  官方兽医培训。2013年对全省官方兽医进行全员轮训。执业兽医培训。考前培训与再教育培训相结合。连续三年对基层兽医人员参加全国执业兽医考试进行免费考前培训。从业执业兽医再教育培训与注册备案等从业管理相结合。乡镇畜牧兽医站长轮训。2014年组织开展全省乡镇畜牧兽医站长全员轮训。

5 加强科技创新,提升内生增长动力

  (1)加快畜禽品种创新。发挥江苏种源优势,加快畜禽优良品种的引进和新培育品种的示范推广,加大优势种业企业培育力度。至2013年底,全省有17个畜禽保种场、保护区、基因库被列入国家级保护单位,数量全国最多;近年来成功培育“苏姜猪”、“苏禽绿壳蛋”等11个畜禽新品种、新品系,名列全国第2位,苏太猪已推广到全国各省(见表5)。

  (2)实施畜牧业重大技术推广计划,加快新品种、新技术和新模式示范推广。畜牧业九大主推技术有:地方畜禽遗传资源保护和开发利用技术,畜禽新品种高效扩繁技术,生猪标准化规模养殖综合技术,畜禽发酵床生态养殖技术,优质水禽集约化高效健康养殖技术,奶牛全混合日粮应用及高产综合配套技术,肉羊适度规模高床舍饲育肥技术,禽流感综合防控关键技术,林禽立体种养模式。

  (3)突出现代种畜禽产业建设。构建以产业为主导、企业为主体、基地为依托、产学研相结合、“育繁推一体化”的新型现代畜禽种业企业。全省现有京海肉鸡、常州立华、苏太猪、徐州联农等四家省级和国家级种业龙头企业,有康乐农牧、金坛永康、灌南天兆等3家全国生猪核心育种场。全省目前优质瘦肉型猪比重69%,优质地方家禽比重56%,波杂山羊比重56%;肉猪出栏率171.8%,奶牛规模场平均单产6800千克。

  6 加大技术改造力度,提升设施装备水平

  江苏既有土地资源少、生产成本高、环境压力大的不利因素,也有经济基础好、消费水平高、管理能力的技术经济优势。江苏畜牧业转型升级必须在设施装备的提升上求突破、求创新。近年来,财政支农项目重点扶持规模养殖场更新升级喂料饮水、环境控制、产品采集、粪污处理、疫病防治、生产监控等设施设备,提高了集约化、设施化、标准化和自动化水平。

  通过会议、培训、网络平台开展宣传推介,发挥畜禽标准化养殖场的示范作用。目前省内多数大中型规模养殖场配置了水帘、风机、加温等设备;多数规模猪场使用母猪限喂栏、高架产床和仔猪保育栏设施;肉鸡养殖基本普及自动供料供水;蛋鸡养殖多采用阶梯式或层叠式多层笼养,实行机械清粪;大中型奶牛场普遍采用了管道式或集中式挤奶,推广应用全混合日粮(TMR)。

  7 推广生态养殖模式,提高粪便综合利用水平

  (1)推行“三分离一净化”设施改造。通过雨污分离、干湿分离、固液分离、发酵塘净化等设施配套,减少污水量并基本做到达标排放。近年来农业部畜禽养殖标准化项目和省级农业项目资金重点支持的环节之一就是对新建和改扩建场粪污处理设施的配套与改造。目前全省80%以上的大中型规模猪场基本做到了雨污、干湿、固液三分离。

(2)应用沼气工程处理措施。

  全省已建成规模畜禽场沼气治理工程4115处。太湖流域累计综合治理畜禽场(户)3000处。全省畜禽粪便综合利用率达83.8%。如中粮集团已建成金东台猪场和梁南垦区两大生猪养殖小区的13个养猪场,年出栏50万头,配套建设两大沼气发电及回收利用系统。

  (3)推行农牧结合、畜地平衡。

  养殖场与种植业基地直接对接,两者距离一般不超过5~10公里。养殖场的粪、沼液、污水经过临时存放后,直接运送到种植基地,在种植业基地建设堆粪棚、发酵池、沼液池或污水存贮池,其容积与对接的养殖场粪污量和施肥周期相匹配。种养基地需对接好承接量,防止过载,一般每亩水稻不超过3个猪单位,蔬菜、林果、苗木可增加到5~8个猪单位。

  (4)发酵床养殖实行零排放。

  通过生物措施,利用发酵床技术养猪,基本能够做到粪污零排放。目前全省有发酵床养殖面积130万平方米,年出栏生猪100万头。发酵床面积最多的是阜宁县,约80万平方米,并形成了优质优价的生态猪品牌,实行合作社联营上市。技术应用较为好的是太仓市,应用挖掘机进行翻转,保证了发酵床的质量。

  (5)实施有机肥补贴政策。

  我省对商品有机肥料实行最高零售限价,即每吨不高于520元,省级财政补贴每吨150元,推广应用的有机无机复混肥料,省级财政补贴每吨400元。2013年新建畜禽粪便集中处理中心40个、分散畜禽粪污收集处理服务体系18个。全省商品有机肥料推广应用补贴规模29.1133万吨、有机无机复混肥料补贴规模3万吨,消纳规模养殖畜禽粪便等农业有机废弃物100万吨。

  8 开展生态健康养殖示范创建,提升标准化养殖水平

  2008年,江苏在全国率先开展以提高标准化养殖水平为主要内容的畜牧生态健康养殖示范创建,近年来不断拓展创建内容,作为推进江苏畜牧业转型升级的抓手。

  生态健康养殖示范创建包含10个方面的技术要求:选址布局科学;基础条件完备;养殖设施配套;饲养品种优良;饲养规模适度;养殖工艺先进;动物防疫安全;投入品使用规范;粪污治理有效;档案记录齐全。

  六年来全省已累计建设3243家示范基地,力争取用5年时间,全省85%以上的大中型规模养殖场达标。同时,积极争创农业部畜禽标准化示范场,全省累计132家获农业部畜禽养殖标准化示范场称号。